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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下的cbd霓虹点亮，商店橱窗的暖黄灯光营造出温馨气氛，圣诞节刚过去几天，街上的圣诞树还没有收起，残留的节日气氛触动了兰泽心底的某处柔软的地方。
李成绪见兰泽看着橱窗出神，手搭到他肩膀上问道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“在想初恋男友，那时候是平安夜，我跟他从学校里偷跑出来，在市里漫无目的地乱逛，天上还飘着小雪，我们自然而然的到了一家快捷酒店，没想到隔音还特别不好，一夜都睡不着，真是逊毙了，哈哈哈……”兰泽笑着笑着不知为何眼角有些湿润。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跟刚认识不到一小时的男人说这些，也许只是触景生情忽然酸楚，也可能是李成绪的笑得太没心没肺，让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他，想对他倾诉。
“在我身边想别的男人我可有点不高兴了，初恋也不行。时间还早，你有想去的地方吗？”
“我想去王府井的教堂看看，好多年没去了。”兰泽说。
“好，坐我的车吧，咱们去王府井。”
李成绪开一辆路虎，很适合他高大的身材，兰泽抬高腿坐上了副驾驶，两个人默默无语，车子从cbd驶上宽阔的长安街，成为了流淌的车河中的一个光点。
车子拐弯进入了王府井步行街，两人下了车，步行到天主教堂，顺便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几听啤酒。
帝都的十二月气温很低，两个男人一个穿大衣，一个穿风衣，蹲在天主教堂的大门口边喝啤酒边看来来往往的小情侣。有的情侣在教堂前接吻自拍，李成绪受了气氛的感染，按住兰泽的后脑勺在他唇上快速亲了一口，然后趁他生气之前露出一排白牙笑了起来，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。
兰泽没有生气，也跟他一起笑了，整个教堂广场只有他们两个男人结伴，显得有点另类。
“太冷了，走吧。”兰泽说。
“嗯，找个暖和的酒店洗个澡，别感冒了。”
两个人就近找了一家有空房的酒店，兰泽已经对这套流程极其熟练，洗澡，清理后庭，吹干头发，涂了些酒店里的润肤露。
兰泽故意没锁门，李成绪光着上身进了浴室，胸肌紧实，腹肌工整，端的是一副好皮囊。
“忘了问你，你是收费的吗？没别的意思，你长得……太帅了，不像是普通人。”李成绪说完觉得自己表达的有些欠妥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。
兰泽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笑容，“要收的。”修长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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